*终于还是搞了点儿苗头

*下一章开始飞跃剧情…

七

鹿丸：“鸣人带来的情报非常有用。”

他说完翻了一页，继续道：“昨天根据情报连夜派去砂隐的回报来看，细节上的对应没有错误，今天的话第一具尸体就可以运到木叶了，经过彻底检查之后应该就可以研究出应对手段。”

鹿丸将任务书合上，问了一句：“佐助没有给具体解决方法吗？”

卡卡西撑着脸，眼睛半睁半闭，无精打采：“啊，好像是没有。要去问问嘛？”

鹿丸无语道：“佐助那家伙……他应该不是什么会忘掉事情的属性，大概就是不说吧。既然这样问了也没什么用……不过如果老师觉得没问题的话也可以问一问。”

卡卡西：“鹿丸你好麻烦。”

鹿丸额头冒出井字：“还不是为了你们这群麻烦鬼考虑？！”

卡卡西：“诶诶……麻烦的明明是鸣人吧？我只是个被拖下水的可怜的退休老人……”

鸣人打了个喷嚏。

他提着早餐，思考着最近是不是和自家的佐助相处时间太少了。

本来每一次佐助回村之后呆的时间就不长，而且鸣人平时也非常忙，但是就算这样……这一次的时间也太少了。

每一次都还有别人在场。

低落了几分钟，族服佐助抱着选好的其他食物出现在鸣人眼前。

“你们这里还真的没有游戏……都是很古老的东西啊，纸牌或者骰子什么的。想念我的PS4了……”

鸣人表示他听不懂。

“今天也先继续解决卷轴的问题吧。”他头疼地说，“总不能一直让你们困在这里吧。”

族服佐助叼着一袋牛奶，耸耸肩：“如果是我，估计也会烦恼，但是不会太在意……反正我觉得五个我加起来也是怼不过斑祖宗和千手柱间的。”

鸣人一秒羡慕：“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真好啊……”

族服佐助飘渺了一瞬，眼神变得有些空茫，但很快回答道：“怎么说呢，这一百年来感觉这俩都已经神化了。常人基本不把他们两个当人看待，更像是……按照斑祖宗的说法来说就是，活的太久了，很多事情也变得不在意了，加上也没有什么血脉留存，因此反而会显得公正公平。他们就像是活着的法则一样。”

鸣人道：“但是感觉你和他们还是很熟悉的？”

族服佐助道：“那都是运气不好。”

鸣人：“……”

族服佐助终于在看戏与游刃有余地玩耍之间露出了真正的无奈：“譬如说带土叔，他双亲因为意外，死的非常早，本来只是个普通的少年人罢了，只是他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又出了意外——后来斑祖宗发现了问题，再加上他姓宇智波，才把他接过去养。”

鸣人道：“你们家的人非常多吧……而且村子里的孤儿收容措施还算是比较完善的，按照你们那里的斑和初代目大人的地位，感觉这个安排不是很合理。”

族服佐助从袋子里拿出里一个新鲜番茄，边啃边道：“唔……问题在这里，对了，你不认识几个宇智波的人，所以可能没什么了解，这个在我们那里算是常识性问题。”

“每一族的人都有每一族的人的特色，譬如说钙质品消耗大的辉夜——他们的人会比较暴躁好战，漩涡的话就是活泼过头，千手有点太优柔重情，山中一族则是敏感……我们宇智波一族，大概就是‘独与偏执’。听说在以前没有建村的时候一族还会严重抱团，现在的话大概不要太见死不救就很好了。每个宇智波都有自己的执着和在意。”

鸣人：“……这么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譬如说奈良一族吧就是懒散没干劲的高智商，犬冢简直是狂热的犬派，经常看到他们家人和喜欢猫的孩子撕。”

族服佐助笑出来，说：“对，只有这个时候宇智波会难得的团结——我们家都是猫派的。家里的小猫经常和鱼鹰一起下河抓鱼玩。犬冢家的狗有时候组团来闹事，就要打起来了。”

鸣人想到那个场景，哈哈哈哈地也一起笑了起来。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描述猜测着整个场景，笑了好久，才回归正题。

族服佐助开始吃第二个番茄：“而且嘛我们的写轮眼确实和情绪关联很大，虽然最近有在研究什么用幻术和人工合成的激素刺激大脑开眼之类的课题，但是本质上来说，一个宇智波在开眼之前拥有着多丰富的爱，开眼之后就能搞多大的事儿。蠢带土小时候好像是特别好的一个人，按照斑祖宗的话来说，就是比对着敌人闹自杀的千手柱间还甜。”

鸣人想起了四战后佐助对他科普的初代目建村史，表示：“我懂我懂。”

“所以啊，我们自己一族的人很了解自己，没人愿意接受带土叔，加上一些意外和顾虑，斑祖宗就把带土领走了。”族服佐助轻描淡写地完结了这个故事，“哦，到了。希望他们今天还没有打起来。”

“……”鸣人一脸恳求道，“帮个忙呗！佐助！我已经好久没有和我的佐助说话了……”

族服佐助一脸淡定：“好啊，我只能保证那段时间里他们不会打起来，剩下的我就不管了。别太久啊。”

“够了够了，大感谢！”

佐助们意外的安定。

披风佐助虽然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但是看到了鸣人专门为他挑选的早餐还是情绪变好了，虽然并不明显。鸣人察觉到了，将早餐放在桌子上之后就快速拉着披风佐助跑了。

剩下的佐助们挑出了自己的食物。

暗部佐助正吃着，火影佐助道：“这么好几天了，关于那个卷轴，依然没有什么头绪。虽然鸣人暂时没有说，但是已经很难再继续等下去了吧？”

叛忍佐助道：“如果连轮回眼和仙人体都察觉不出怪异之处，就算交出去也是浪费时间。”

暗部佐助道：“你未免也对轮回眼太有自信了。”

叛忍佐助冷冷道：“我只是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像你一样天天被一群祖宗压制能做什么？”

暗部佐助嗤笑，意有所指：“是么？”

叛忍佐助不为所动，道：“现在应该是神赐部族四年一度的扩张进攻期，今天早上我感受到了他们那种特别的查克拉的味道。但是目前木叶丝毫没有‘正确’的应对，除了你半遮半露的和鸣人说了点儿情报却根本没有告诉他们重点之外，还会有第二种解释么？”

暗部佐助的脸一瞬间就放下来了。

火影佐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看来你也很了解。”暗部佐助平淡道，“怎么不干脆告诉他们真相？”

叛忍佐助冷嘲：“我只承诺了不会动手，还没慈悲到那个地步。再者，你不是也很清楚我为什么不说么？”

暗部佐助低低一笑：“呵，满足你心意的需要忍者们联合起来对付的大家伙，也算是符合你的处世之道了。”

叛忍佐助哼了一声，算是确认了这个说法。

族服佐助听他们扒一扒，变得不耐烦，他从记忆里挖了老半天才隐约想起了这个名词，觉得不需要太在意，于是翻出买回来的杂志看。

火影佐助出声道：“看来你对那个‘神赐’很熟悉。”

叛忍佐助和火影佐助非常不对盘，根本懒得理他。

火影佐助一边思索一边慢慢道：“你在养着那个‘神赐’，对吧？”

这句话虽然是问句，但是语调平稳，更像陈述。

暗部佐助神色一暗，侧目看向叛忍佐助。

叛忍佐助不动声色，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火影佐助仔细地盯着叛忍佐助的神色，一面温和地说：“虽然我没有遇到过这个被你们称为‘神赐‘的一族，但是姑且先搜集一点信息，以免回去的时候贸然遭遇受到损失……听起来似乎是有什么特殊手段的存在，应该对于目前的通行法则来说有克制之处，但是势力不强、掌握了弱点之后应该灭杀起来很简单。”

“这个弱点是意想不到的，按照你们对话之中他们难对付的程度如果太过分，出于维护这个世界的想法你们应该不会这样的保留，但是又有着相当的压迫力可以作为一个好对手。”火影佐助微笑道，“是一个很好的靶子。”

族服佐助掏了掏耳朵。

他问道：“火影那个，你是不是特别无聊？”

火影佐助表示：“怎么会这么觉得？”

族服佐助道：“我每次无聊想搞事的时候就是你现在心里那个状态。你体会一下——难以抑制的恶意、好奇每一个人都会有怎样的反应，放在我身上顶多就是黑掉游戏存档，放在你身上——你想让谁死？”

面对着族服佐助毫不掩饰的直白厌恶，火影佐助好像有了免疫力，道：“怎么会。”

顿了顿，他又道：“真实是很无趣的东西。偶尔我都难以判定如今的这个状况到底是不是……算了。再者说了……战斗、奉献，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而死，难道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么？忍者不就是这样的存在么？为了莫名其妙的大义……”

他忽地停下来，冷冷地看向族服佐助：“如果你不想我和你动手，就不要再对我用轮回眼了。”

族服佐助遗憾道：“你很敏锐。”

火影佐助的轮回眼紫到发暗，在眼眶之中近乎冷凝地盯着族服佐助：“因为，这也是我自己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