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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感觉这篇是不是越写越糟了?不过还是会填完的,争取下一篇有所进步。

*又开始卡了,其他的脑洞太多填不过来……



十六

 

叛忍佐助知晓如何对付神赐。

而他放任了这一切的发生。

 

鸣人忍不住退了一步。

叛忍佐助大笑出声。随后,他敛容道:“漩涡鸣人,用什么制造畏惧?用什么确保权威?用什么宣告恐怖?”

鸣人又退了一步。

他感觉眼前的佐助无比陌生,然而又忍不住为此觉得心痛。

“恐惧和高压不会带来好的结果。”

叛忍佐助冷冷道:“我要的不是统治。”

鸣人:“……但是你要的是和平!和平的源头是什么,最开始我们希求的东西是什么!——佐助……你本末倒置了。”

叛忍佐助发笑:“哦?去期待你所期待的互相理解?”

他笑意里带着无尽的嘲讽:“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当初对立时造下无数血恨,而他们两人双双死亡后忍界再也没有和平过。他们最初始的愿望被扭曲,孩童成为后代人谋求所谓‘自保’的工具……”

鸣人忍不住道:“这些事情是错误的!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的所作所为是错的、愿望是错的、梦想是错的,人与人之间是可以相互理解的!比起以仇恨铸造起的愤慨与其中的代价……”

叛忍佐助摇头道:“人的野心就像是天火,燃不尽的。为着强大的毁灭性的未知同仇敌忾时……人才能勉强抛下过往。”

鸣人道:“而你就利用无辜的性命来维持你的恐怖吗?!这一路走来我们都看到了,他们使人陷入疯狂,疯狂的忍者会杀掉无数的普通人——这种事情难道就是你确立这个世界对你的畏惧的手段吗?!”

叛忍佐助的目光从面前的高大神树拔下,他轻声说:“无辜?漩涡鸣人,怎么定义无辜?”

“……”

鸣人看到佐助冷漠的仿佛毫无动摇的脸。

佐助并不一直是一个坚定无匹的人,过去有无数脆弱与踟蹰,但是终究被打磨成了如今的样子。如果不是自己,他甚至不会多说一个字。

他想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无辜?如何定义无辜?

世上多少死亡何其无辜。

上至权力者为其野心而制造的悲剧,下至饥者渴者一口糙面一捧浊水数人只能活一命。

鸣人不是当初一无所知一往无前的十七岁的鸣人了,那些他曾了解的、仅仅由凡人言语说出来已足够惊心动魄的真实,在木叶深处的卷轴里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宇智波一族罪当致死吗?

对罪孽袖手旁观者又该当何罪?

 

“但至少,兢兢业业、辛苦种植艰难捕猎,以求生存的这些人……”

佐助不太明显地冷笑了一下,小骷髅须佐覆盖住了手臂。

食物若有定数,活一个,就是死另一个。伤者不良于行,将其放弃便与杀害无异,而救起又可能拖累整个族群。世间生死如此轻易,唯有仇恨延绵不绝。漩涡鸣人,这个世界上,唯有你才能抱着这样太高尚的信念,轻易地原谅所有人。

人的争斗永不停息,而自己唯一能做的……

 

电光火石之间,鸣人忽然想起来之前叛忍佐助唯一感兴趣过的话题。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所知在脑海中整理了一遍。

“佐助。”

叛忍佐助正在将自己的刀插入神树的根部。

他就像那把刀一样,又坚硬又冰冷。

 

“佐助,我觉得……就像是那个世界的柱间和斑一样。”鸣人艰涩开口,“你的想法我很清楚,佐助,它也许可行——但是我依然不会认为这是一条正确的道路。背负此世之恶也身为此世之刃,忍耐一切罪名和痛恨……这不仅仅是对你的不公平。”

叛忍佐助须佐紫色火焰猛地扬起。

“人们摸不准你的规则,而你的压迫也使得他们无法按照真正的道理去生存。”鸣人说,“我忍不住想,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即使你有长久的可怖,他们在对抗你、畏惧你的时候,依然会有着阳奉阴违争权夺利,被厌恶被利用的忍者不得不站在面对你的第一线,而……”

叛忍佐助冷漠地矗立,手中的紫色须佐仿佛源源不绝地向下伸展去。去触碰覆盖在植物根部、砂石与土之下的不知什么存在。

鸣人落寞地笑了笑:“不过只是我的推测,我没有去过你的世界,但是——但是我还是知道,利用无辜者的鲜血,利用无辜者的死亡,这是错误的。我……我还是相信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叛忍佐助猛地一拔,巨大、高耸、直冲天际的巨大植物仿佛整个颤动了一下。

他淡淡地说:“错误?正确?……”

鸣人:“人应该负担起他们本身的罪孽相应的代价……如果你只是在强迫地将这群人杂糅在一起叫他们不得不携手——也许很久以后他们会习惯。”

鸣人说着说着变得有点迷茫:“但是如果哪一天我们都死去了呢?轮回眼可以维持你永生,却不一定能让你一直一直都站在世界最强的位置,你也依然会被杀死,佐助。”

 

叛忍佐助收起了须佐能乎。

 “鸣人,这棵树——是神赐的核心。”他说,“这个坐标只有我知道。”

“……”

“现在你可以选择了。”叛忍佐助垂下眼,语调平静,“我带你回去,或者……你留在这里,等其他人来找你。”

鸣人道:“……是吗。那我留在这里吧。”

叛忍佐助点头:“好。”

他的轮回眼里流下一滴血,随后他毫不在意地将血抹去。

黑色的梭型时空洞被破开,叛忍佐助头也不回踏了进去。

 

鸣人呆呆地在原地站了许久。

那两个太阳高悬在天空,依旧炙热。沙漠之上的空气都因为这炎热而显得扭曲,远方的景色显得更模糊不清。

鸣人走进神树,靠作在了神树边。

他没有很想明白这件事。这些都不是他的世界,他从未接触过,只有只言片语一窥其中。他不知道他们运行的逻辑、方式,也不知道里面生存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状态。

他不知道解决方法,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是错。

他知道他自己这种近乎是无理由的原谅行为……为了化解仇恨、为了人与人之间的心意相通……在他人眼里看来有多难以理解。

 

而叛忍佐助……那里,究竟是怎么样呢?

人与人、人在这个世界里生存,到底怎么样才是正确的?互相理解、互相爱重这件事,要有多漫长的时光……里面又需要多少牺牲?

人会长大,会变圆滑。

人会变老,会变固执。

 

叛忍佐助直接落在了砂隐村附近。

他闭目感受了一下,径直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火影佐助在半路上晃悠到了他眼前,敏锐地发现了什么,上下扫了几眼,问道:“鸣人呢?”

叛忍佐助:“丢了。”

火影佐助:“感觉你的消耗很剧烈啊……不要多休息一下吗?”

叛忍佐助冷冷一瞥:“我只是答应给你提供方便,没打算配合你到底。”

火影佐助笑:“真是无趣。”

他负手道:“你们这么费尽心力有什么意思,世人多愚昧,只需要一点欺瞒与引导,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叛忍佐助:“像你这样作茧自缚的蠢事,与自我欺骗何异。”

火影佐助漫不经心道:“像我这样叫作茧自缚,像你这样又叫什么?地藏菩萨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谁都看不惯谁。虽然最终的理想相似到难以分清,却分明在实现的道路上背道而驰。

 

走到一半,火影佐助错脚踏入人流,消失了踪迹。

叛忍佐助依然坚定、沉默地向着自己原定的方向走,脚步都未停一刻。

进入医院,上楼。消毒水的味道近乎刺鼻。

 

族服佐助和披风佐助在同一间屋子里,屋子里床挤着床,窗户大敞,排了十余个昏迷的忍者。

他们看到叛忍佐助来了,只是随意丢了个眼神过来,当做打招呼。

叛忍佐助漠不关心地踏步进房间。

披风佐助眼神晃了一圈,道:“鸣人呢?”

叛忍佐助不耐:“丢了。”

族服佐助双眼从万花化作轮回,紫色的双目看上去极为透彻。

 

叛忍佐助问道:“法律与规章要怎么衡量?”

族服佐助:“……”

族服佐助忽地笑起来,脸上显出了嘲讽和不以为意,他看上去想说什么,但是最后没有说,然后他回答道:“有力量者与无力量者一视同仁,代价由后果来同等偿付。”

叛忍佐助道:“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死了之后呢?”

族服佐助道:“姑且假设这俩老不死的会死……”

虽然这么说,族服佐助脸上却呈现出了不以为然的神情。

“死就死了,还能怎么样。”族服佐助无所谓道,“在我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在回忆里都想不太起来这种老掉牙的生存方式。而我的父辈也难以想象斑和柱间那一代人的奇葩思路。杀死忍者的方法有很多,以后只会越来越多。”

 

叛忍佐助在这么一个敞亮的房间里,脸却陷入了阴影中。

“是吗。”他说。

随后他破开了一个空间通道——再一次地,他踏入其中,身影随着通道一同消失。

披风佐助:“他发什么疯?”

族服佐助笑了笑:“他不是一直在发疯么。”

 

叛忍佐助直接落到了火影楼内。

卡卡西还在头疼这种“佐助本体和鸣人一起失踪”的消息,并着物资人员审批的商讨,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叛忍佐助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卡卡西:“……”

真是折寿哟……

叛忍佐助:“卷轴在哪里?”

卡卡西揉了揉额角:“出什么事了么?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

叛忍佐助打断道:“卷轴在哪里?”

卡卡西双手一摊:“如果只有你的话,我暂时不打算把东西交出来呢,佐助。”

叛忍佐助冷冷:“我没打算抢走它。”

卡卡西:“好吧。”

他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佐助,然后回答:“科研室,喏,向西北三百米的那个,颜山底下的楼。”

 

于是叛忍佐助直接过去了。卡卡西庆幸对方还带着兜帽,不至于在村子里引起什么奇怪的流言导致额外工作。他吩咐了一个暗部跟过去,带上了火影手书。

有了卡卡西的同意,叛忍佐助一路畅通无阻。

他直接进入了核心分析区,卷轴漂浮在巨大圆柱形分析机器中央。周围站着几个穿着白色外套的研究人员。叛忍佐助走向卷轴,凝聚起查克拉,直接按了上去。

边上的研究人员一惊,急忙赶上前阻止。他们速度太慢,查克拉与卷轴相撞,好似收到巨大的冲击,翻飞的气浪掀开了叛忍佐助兜帽的一角,露出了他坚冰似的脸庞。

随后他消失了。

旁边待命的暗部人员,在这瞬息之间,看到了这个佐助左眼下一滴血划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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