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看查看文章列表

已完结:
【柱斑】一觉醒来我和我的死对头结婚了怎么办
【柱斑】一觉醒来我的死对头说我负心薄幸怎么办
【带卡】我这一生运气挺好
【带卡】好春光,不如梦一场
【柱斑】光暗(写手游戏)
【佐鸣/鸣佐】一生挚友
【佐鸣/鸣佐】失忆的小挚友撩了我就跑
【扉泉】瞎做梦
【四卡】日常
【扉泉】我仿佛睡了我死敌
【柱斑】主题:现在有点进退维谷了
【柱斑】同梦
【柱斑】那一天忍界想起了被Beta统治的恐惧
【带卡】旧情复发
【柱斑】理性讨论两个Alpha真的有未来吗
【佐鸣/鸣佐】面面面面面面相觑
【柱斑】起点流主角宇智波斑
【柱斑】晋江流主角千手柱间
【柱斑+佐鸣/鸣佐】你们的机甲好酷炫啊

更新中:
【佐鸣/鸣佐】我们

【佐鸣/鸣佐】面面面面面面相觑(十一)

*并没有黑谁,也没有针对谁,只是情节人物设定么么哒。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依然是一边走不知道在哪里的剧情一边深夜谈话节目(无误




十一

 

叛忍佐助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

“我不明白。”他说。

族服佐助却已经感到困倦了。

 

如果说在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对其他几个自己感到好奇,那么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已经失去了兴趣。

其他的世界并不有趣。

不过是赤裸裸的惨痛,与在苦难之中挣扎求存的人。

 

鸣人也感觉到困了,走了一整天的路,还要提防着可能有的意外情况。

但是这是叛忍佐助的问题,鸣人的直觉告诉他一定要慎重对待。

叛忍佐助直接问:“他说的规则,是什么意思?”

话题跳的太快,鸣人微微惊讶,才说道:“只是之前聊天的时候提到的事情,佐助是感兴趣吗?”

“对。”叛忍佐助道,“把你记得的话都告诉我。”

鸣人笑了笑,说:“如果是佐助想要知道的话我当然都会说的说,也没有什么需要瞒着你的事情。”

叛忍佐助没说话。

鸣人等了一会儿,才开始叙述:“一开始是因为提到了现在的麻烦。因为想快点让你们回到自己的世界嘛,毕竟困在这里肯定很不舒服的说,你们看上去都很不高兴……而且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要处理啊,毕竟我现在是火影嘛。然后他就告诉我说如果是他遇到这种情况他就一点也不会担心。”

叛忍佐助:“说重点。”

鸣人说道:“是你要我告诉你全部的说……哦好吧,然后就说到了斑与初代目柱间,佐助说他们已经是法则了,因为活得太久,又与世界没什么联系。”

叛忍佐助似乎在思索什么。

鸣人说:“就是这样了……没什么特别的啊。你很好奇吗?其实我也觉得挺好奇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希望去他的世界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呢,感觉是自己目前难以想象的木叶,只是将忍者作为一种战斗类的职业,就像好色仙人一样可以选择当一个小说家,然而……”

然而在这个世界里,他还是不得不作为一个忍者死去。

 

叛忍佐助再度回了自己的角落,鸣人一脸懵逼,总觉得话还没说完对方又跑了。

他挠了挠脸颊,对方摆着一副不打算继续的脸,他也没办法就这样蹭过去——夜已经深了,其他人都在休息,而且……

对着不是自己的佐助的佐助,感觉还是会有点怪怪的。

明早再说好了。

鸣人下了决心,于是也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鸣人想再去找叛忍佐助,叛忍佐助却对他视若无睹,一个人走在了最边缘。族服佐助跑远了,鸣人就开着仙人模式和其他佐助们一起走,大半天后,终于赶到了风之国西部的沙漠边缘。

他们的速度虽然比木叶的队伍更快些,但是因为路上各种绕,反而比木叶的真队伍落后了一些。

小李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招了招手:“鸣人——佐助——呃?佐助你分那么多影分身是为了锻炼自己的查克拉吗?真是时时刻刻不忘修炼啊!”

佐助们:“……”

鸣人说:“事情怎么样了啊小李!卡卡西老师有说什么吗!”

小李:“卡卡西老师说让你们认真干活!不要随便搞事!如果随便搞事的话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他绝对躲到比水之国最东端的岛还要远的地方去!也不帮你搜集情报了!”

鸣人说:“……哦。”

暗部佐助压了压眉毛,低声吐槽:“嘴硬心软。”

披风佐助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砂忍这边勘九郎一直驻扎在附近,利用傀儡阻挡敌方,但是并没有很大的效果。

小李已经和勘九郎初步接洽了,勘九郎从他口中知道了鸣人和佐助都偷溜的情况,然而看到了五个佐助还是惊讶了一把。

但是他没说什么——毕竟砂忍和鸣人一系的关系是最好的,虽然佐助人人都知道,当初中忍考试的时候也交过手,但是后来……

命运太多变了。

这么多年,佐助的消息一直断断续续的,只有偶尔从木叶那边关于鸣人的情报里才能窥知一二,真正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只有两件事。

刺杀五影,与四战。

他的实力与疯狂。

说实话勘九郎依然对佐助存着不少忌惮——相信除了少部分木叶的人以外都是如此,只不过没人能动的了他。再加上这些年佐助的情报也依旧难以收集,而且零零散散的消息都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才渐渐地令其他人安心。

 

他将所有人引进大沙堡内,然后铺开了地图。

“这就是目前我们知道的所有。”他介绍道,“你們木叶那边的情报我就不再重复了。‘神赐’训练有素,总人数暂时无法推测出来,但是目前我们已经见过有一百多人了。他们五人为一小分队,十队为一部,每个部的手上都有信物,是‘神物’的分身。他们的组合非常有战斗力,医疗忍者的输了超过了三分之一,而且都很擅长体术。”

鸣人将卷轴仔仔细细读了一遍,问:“那些牺牲的人呢?现在能看吗?”

勘九郎摇摇头说:“因为不能触碰,所以我们制造了简单的傀儡,专门用来搬运这些尸体。尸体全都堆在离这里二十里地的沙丘里。”

鸣人皱眉,转头问:“佐助?”

披风佐助点点头:“我去看看。”

剩下几个佐助还静静地站着。

勘九郎老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他将几个人带往了木叶忍者驻扎的地方,叫人来造了个小沙堡,让他们住下。

“这几天对方的攻势很猛烈。”勘九郎说,“晚上要注意守夜,他们很擅长偷袭。”

 

沙堡不算小,对于佐助和鸣人两个人来说,但是如果是对于佐助们和鸣人六个人来说,就有点微妙的拥挤了。

沙漠里气温降得很快,他们初入沙漠边缘的时候热到要脱水,如今太阳落了山,便叫人想要找大衣棉被了。

鸣人问:“所以守夜怎么安排?我和暗部的佐助一起守吧我说,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

披风佐助道:“那我和火影一起。”

火影佐助表示OK。

剩下的族服佐助和叛忍佐助眼对眼,叛忍佐助先点了头。

族服佐助不太在意,先催生了几个小木遁,顺手点起了篝火。

“吃烤蜥蜴吗?”他问。

鸣人:“好吃吗?”

族服佐助一手按在沙地上,过了会儿,木遁带着好几串大蜥蜴回来了。

“大概吧。”他不确定地说,“我没自己烤过。”

 

鸣人坐在披风佐助边上,披风佐助也接过了一只蜥蜴,开始处理。

夜晚的沙漠也很安静,除了篝火里噼啵的火星炸裂的声响之外,如果几个人都不说话的话,就没什么其他声响了。

鸣人望着蜥蜴发了会儿呆。

“佐助。”

披风佐助:“?”

“我四十岁之前一定卸任火影,然后和你一起到处旅行,好不好?”

披风佐助淡淡道:“我并不会感到孤独,鸣人。这样反而会让我觉得宁静。”

鸣人悄悄道:“可是我会……做火影是我的梦想啦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当火影吧?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像卡卡西老师退下来之后也不也找了凯一起旅游吗?”

披风佐助:“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

 

这就是答应了。

鸣人开心地笑起来,伴随着蜥蜴肉中的脂肪被火烤的滋滋响的声音,披风佐助捏着调料撒了上去。

孤独。

人是群居动物,再强大的心灵也不会渴求着真正与世隔绝。难过的事情被习惯不代表就理所应当。

 

分享完毕了蜥蜴,暗部佐助表示今天很累了打算先去休息。然后族服佐助表示自己来守最后一轮,叛忍佐助没反对,于是晚上守夜的顺序就这么定下了。

鸣人拎着睡袋走了,披风佐助和火影佐助灭了篝火。

埋在灰烬里还有未灭的火星,偶尔忽然炸裂,发出沉闷的声响。

月悬中天,月华肆意挥洒,漫漫一望无际的黄沙在银辉之下呈现出了相似的色泽,起起伏伏的沙丘并着零落的被风沙腐蚀的巨石,远远望去,竟有一种整个沙漠都在缓缓流淌的错觉。

 

这种场景对于披风佐助来说并不陌生,或者说已经很熟悉了。

他曾经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徘徊在地处更北方的巨大沙漠中,跟着零零散散的在沙中突兀的支出一角的遗骨,又或者是偶尔从风暴与沙陷之中惊鸿一瞥的古老河床,找寻在沙漠中心被掩盖的遗迹。

过了午夜,星光漫天,夜行动物们不动声色地开始了他们的活动。连植物也在抓紧时间生长着,从沙土里开出粗糙的枝桠。

 

“这里很美。”火影佐助说。

他披着厚实的大衣,大衣上还有毛茸茸的领子。毛是杂色的,灰褐之中夹杂着灰白,在沙漠里非常合适的伪装色。火影佐助一张白皙的小脸陷在并不多好看的领子里,却硬生生地穿出了优雅尊贵的风采来。

披风佐助则是大披风加上大兜帽,此刻他并没有把兜帽戴在头上,同火影佐助一样,淡淡地看着远方。

“嗯。”他应付似的回答。

“所以……”火影佐助漫不经心地问,“就这样当这个世界的保姆……在所有人依然痛恨你、认为宇智波一族是疯子的聚集地、高高在上的蠢货的时候,依然忠心地保护他们?”

披风佐助不动如山,目光稳稳地,望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的遥远的远方。

“关你什么事。”

“大概不关我的事。”火影佐助说,“我只是个局外人,对于这种情况感到好奇而已。”

他从毛茸茸的杂色毛的缝隙之间看过来,又微微垂着眼,平静道:“宇智波一族一向团结护短,我还记得小时候族里街上总是会给我多串一个肉松糯米团的遥阿姨,一直到现在,我回去的时候,如果太晚了,她就会给我送上一份包好的宵夜。”

“遥阿姨隔壁的友美阿姨家的孩子叫和也,比我小两岁,资质不好,开不了眼。哥哥总是很忙,有时候我就会带着他一起练习手里剑,他不聪明,但是每天都很快乐,梦想是可以娶青梅竹马的雅美。”

披风佐助只是听着。

火影佐助说:“凡人都是一样的愚蠢——你我对此再清楚不过……哥哥要保护木叶,我也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然而那些犯下错的人可以享受他们的荣光,哪怕犯了错也有机会改正。我宇智波那么多人……凭什么就死光了不得翻身?”

他说着,轻轻地、悲哀地笑了起来:“你还记得吗?前天我们路过的村子。那个母亲,她哄着自己的孩子,说‘如果不好好听话,就会被宇智波抓起来丢进井里啊’!这是宇智波应得的么?”

 

披风佐助静静地坐在沙堡的屋顶,终于说话了。

他说道:“他们怎么想,关我什么事。”



评论(58)
热度(1314)
  1. 共2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负狂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