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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鸣佐】面面面面面面相觑(十)

*不是法律相关专业所以如果有bug或者问题请不要大意地告诉我(。

*这章有点跑题+废话但是应该算是有用的……吧。




 

披风佐助不得不暂时离开的事情瞒不了在场的任何人。

他坐在边上冷淡地看着屋子里其他几个佐助,鸣人则在问几个佐助接下来的安排。

“我在火影楼那儿给你们留一层楼吧这样都比较方便,而且研究室就在边上,只要你们不一起去看卷轴的话应该我还能瞒的过去……这样也比较好掌握目前的情况,或者说万一有什么新进度或者新发现呢?”鸣人一脸听我的没错,“不过事先说好在火影楼不能打架!”

族服佐助“哦”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火影佐助和暗部佐助一向面上都是比较配合的姿态,此刻也没有表示异议。

叛忍佐助手上还是那一把不离身的刀,他细细地擦拭着,好像找不到第二种方式打发时间似的。

“我呆在这里。”他说。

“哦。”鸣人问,“为啥,这样的话我还会不得不安排一个队伍来看着你,很浪费人手的。”

叛忍佐助道:“我怕我忍不住杀人。”

鸣人:“……”

叛忍佐助依旧半垂着头擦刀。

他的身形在几个佐助里算是偏瘦的,常年的在整个世界里游荡与深沉孤僻的生活状态让他看上去沉郁的可怕,然而风霜仅仅给他身周环绕的血气与杀意增添了一分别样的颜色,丝毫不损他的真实风采。

他此刻说着话,也表明了这个意思。

叛忍佐助确实有,看见就会想杀的人。这段时间以来他是最“安分”地呆着的人,常常一个人一坐就是一整天。又也许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对这个世界毫无兴趣漠不关心,只是因为他承诺了不会出手,于是干脆坐在这里等待一切的结束。

宇智波族地所在够偏僻、够远、够大,足够让叛忍佐助忽略掉不想察觉的信息。

火影小楼太小了,隔着几层楼板,完全阻挡不住人声与查克拉。

 

这个理由摆出来,鸣人也没办法了,他纠结地看着几个佐助,试图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族服佐助这时候开口问道:“不如我去?”

鸣人:“?”

族服佐助百无聊赖道:“一直呆在木叶很无聊啊,也没什么事情干,连修炼都很没意思,这件事应该还蛮棘手的吧?我也想出去玩玩。”

鸣人犹豫道:“倒也不是不行……”

火影佐助却忽然插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想出去看看,毕竟是不同的世界,我很有兴趣。”

然而这就很不行了。

佐助一眼就看出来了,火影佐助并不是自己真的想出去搞事——也不能说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是并非有足以支撑他特别地说出这一句话的动力。

他在搅混水,不希望族服佐助出去。

披风佐助看了一眼鸣人。

鸣人一本正经问道:“那个,我的暗部大部长阁下,你也想出去玩吗?”

暗部佐助愣了一下,没预料到鸣人会专门来问自己。

他想了一下,说:“都行啊。”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表面上是表示自己的服从配合不会搞事,但是有机会也想出去玩,实际上却是显然的否定答案。

披风佐助不动声色地看着叛忍佐助。

他的情绪果然有点变动,露出了不甚明显的冷笑。

——和自己一样,常年孤身一人游离在外的人,表面上会显得更加冷淡没有人气、习惯于冻结自我,但是实际上对情绪的掌控却不强。

 

披风佐助刚刚想明白了这几个人对于此事在背后的态度,心里有了底,正打算进行下一步的试探。

然后他就听到鸣人搞事了。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火影佐助一下就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么意外的表情。

于是披风佐助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不管怎么说,先打破对方的计划才能找到破绽。

火影佐助很快就将这情绪里潜藏的疑虑掩饰了过去,说道:“这样不怕出事吗?”

暗部佐助也问:“万一卷轴那边有什么结果……”

族服佐助立刻说:“不会出事的,木叶不至于脆到走了几个就要跪的地步吧?不是还有飞雷神小队么?带上一队,有事儿传回去,不怕。我也早就留了术式,回的很快的。”

披风佐助抿着唇,到底还是上勾了点儿唇角。

太配合了这位。

鸣人一拍手,兴高采烈:“那就这么决定了吧我说?卡卡西老师应该愿意放我们出去,嗯,不行,我们先走,然后我分个影分身去和他说……”

披风佐助:“……”

火影佐助无奈,暗部佐助不再说话,叛忍佐助显然也偏向于出村的决定。

族服佐助果断道:“还说什么?立刻赶紧的走,你猜卡卡西会不会发现我们的决定,再不走的话我估计他就要来找我了……速度!否则很容易被抓回去!”

披风佐助无语道:“谁能抓我们回去?”

族服佐助:“……………………………………”

族服佐助:“哦,也对,我老忘。”

 

话虽这么说,但是几个人还是很快就出了村。

虽然火影佐助并不希望事情这么发展,然而动作也不好太明显得拖延,撕破脸皮。

披风佐助一边走一边收回了目光,忽然就意识到了这是火影佐助的弱点之一——不,不能说是弱点,应该说是他如今的习惯。比起坚定而直来直往的叛忍与他自己,太多的其他考量给他了这么一个行为处事上的模式。

那个暗部在这方面和火影的这个相似。

 

离村半天路了,鸣人才分了个影分身回去。

卡卡西正在处理手头的事情,才刚刚派出去一个暗部,让对方去买点儿食物送去宇智波大宅。

于是他的副手们进入火影室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六代又一副崩溃的表情。

 

一行六人并不是坐不住的人,但是自己主动呆在一个地方和不得不呆在一个地方的心境是完全不同的,出了木叶之后每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至于路线、任务书和最终目的地……

鸣人一出村就问了句:“暗部大大,你还记得具体地方吗?”

族服佐助立刻无语道:“鸣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写轮眼啊!”

暗部佐助还能说什么?

于是一行人在族服佐助的影响下,有选择地穿越着有趣的镇子,一路朝西进发。

 

“厉害了……”族服佐助感叹道。

然而另外几个人都难以理解他的心情。

此刻他们正在一个山里的村子中,最大的屋子里,对着一盏小蜡烛坐着。

环境非常恶劣——对于族服佐助来说。他伸着一根手指,手指上闪着稳定而微小的电光。

“不通电的地方居然这么多……”他说,“之前听他们偶尔说起几十年前的事情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切身体会一下,真是太不容易了。”

披风佐助只觉得卡卡西那个“小少爷”的外号起的很不错。

族服佐助继续道:“就譬如说今天下午那个河神祭祀吧,我一直以为是消失了很久的老故事。”

火影佐助稀奇道:“你平时都宅在木叶里不出门的么?”

族服佐助翻了个白眼:“我六岁就开始出远门了。”

鸣人:“诶诶诶是吗是吗,好棒啊,你们六岁不需要上学吗?忍校六岁无论如何都要开始了吧……”

族服佐助:“鸣人你是不是傻……”

披风佐助无语道:“卡卡西五岁忍校毕业,六岁中忍,十二岁特别上忍……”

鸣人:“……………………………………………………原来卡卡西老师这么厉害!!!”

几个佐助:“……”

族服佐助也无语了一会儿,然后才说:“我们制度已经变了……这个另说,总之我六岁就出门了……大概每三年就会出去一年,后来过了二十没人管我了,我才天天和我家鸣人一起宅着玩。”

鸣人注意力又被转移了,他问:“出去?是和那个我一起出去玩吗?”

族服佐助道:“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

火影佐助道:“你们出去一年,是修炼?”

族服佐助:“不然呢?旅游吗?”

鸣人:“好玩吗?好玩吗?都是怎么修炼?也是像一个老师带着一个学生出门修行那种吗?”

族服佐助:“比较自由,最多一个老师可以带五个学生,最少的话可以两个老师一个学生。”

暗部佐助道:“话题跑了……所以,你既然经常出门,为什么会觉得这些事情不可思议?”

族服佐助理所当然道:“为什么会觉得正常?这就是不正常的事情。”

 

他的态度太坦然了,以至于这个对话完全无法进行下去。

这当然是不正常的事情,但是出现却非常正常。这样的话却没有人说的出口。

 

叛忍佐助嗤了一声,率先找到了自己休息的位置,闭上了眼。暗部佐助和披风佐助都很明白叛忍佐助的心思,火影佐助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族服佐助翻了个白眼,继续和鸣人分享自己在自己世界的经历去了。

为了不打扰其他人休息,他们降低了声音。

鸣人小声问佐助:“是不是还是因为斑和柱间爷爷啊我说?”

“啊?”族服佐助反应了一下,就意识到鸣人还在惦记着之前的主题。

他们刚刚也分享了一个关于人体实验的任务细节,族服佐助稍微抱怨了一两句关于见到这种人不能当场杀掉,要控制自己的心情的蛋疼感。

“所以说为什么不能啊……”鸣人这么询问了。

族服佐助无奈地回答:“因为最后他们就算会要死亡……也是需要被公正的判定这个结果才行。”

现在面对着鸣人绕回了原来主题的问句,他随口道:“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他们已经基本成为了规则之类的存在……不仅仅是忍者之间的规则,而是整个世界的规则。”

鸣人:“我不太明白啊我说……”

 

族服佐助想了想,打了个比方:“用个例子说明吧。有两株草药,非常稀有。有两个人同时需要它们,一人需要它来拯救家里卧病在床的母亲——这整个家只有这位母亲是唯一的收入来源,剩下两个小孩子无法养活自己。一人需要它来拯救家里仅有七岁的儿童,这家人富足安定却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并且再也无法生育了。”

鸣人:“……这个也好难选啊!为什么不能一人一颗呢?”

族服佐助:“一颗草药能让他们都活下来,却不能痊愈,而且以后可能没有再得到草药的机会了——继续,这草药当然被后者取得了,他们的孩子健康地活了下来。前者失去了,于是两个小孩失去了母亲。他们流离失所,大的孩子为了保护小的孩子死去了,小的孩子挣扎着活了下来,因为丧母与丧兄之痛,将后者家庭里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诱拐出来杀害了。然后,后者的长辈把这个孩子杀了。”

鸣人:“…………………………………………………”

族服佐助轻飘飘问:“这样,最后杀人的那个该不该死呢?被杀的那个孩子又该不该被杀呢?”

鸣人仔细地翻来覆去的思考了一遍,回答说:“都不该。”

族服佐助笑了笑,他说:“既然如此,杀了不该死的人,为什么他也不该死?杀人偿命,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在夜的阴影里一切的动作与表情都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纱,看不真切,模模糊糊。

他说道:“最后一个,简单的:两家人竞争,甲赢了,乙输了,两个人都用了高杠杆——呃,就是都借了很多钱去参与竞争,乙输了,还不起债务而自杀。乙的儿子去谋杀了甲,因为甲利用了不正当手段才赢。”

鸣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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