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做梦番外~背景下的同样的梗on柱斑，一发完
*不要问我为什么之前柱斑居然没HE，剧情需要（。如果不是这个番外，可能他们十几岁就滚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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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斑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家弟弟身上这些年发生过的事具体是怎么样的。
他黑着脸换下了衣服和被褥。天光破晓，晨雾初醒，微凉的风悄声转过树叶，斑收了收领子，转过下一个角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地板上发呆的柱间。
他脚步踩重了点。
柱间回过头，随后立刻脸爆红地转了回去，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啊，斑，好早啊哈哈哈，今天早上想吃什么，离出发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
“柱间。”
千手柱间僵硬了。
他有点儿……无颜面对自己的好友。
虽然知道发生这件事并非人力所能控制，但是一旦回忆起昨夜梦里的抵死缠绵……
不过柱间很快就调整了心态，重新露出了大咧咧的笑容。
“舒服吗，斑？”
宇智波斑：“……”
千手柱间：“……”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是不是要狗带了……
斑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说道：“你有没有意识到问题。”
柱间：“？”
斑：“这个梦，也许是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柱间：“……”
他们两人都知道关于梦的很多细节，除了在谈论梦的时候为了避免尴尬特别撇开重点内容不说之外，也早就对如何结束这个梦有所猜测。
但是他们不打算打扰自家弟弟们的问题。
主要是因为看他们纠缠太久了，偶尔也会生出看戏的心思，再加上这件事在柱间和斑的心里早就成了定局，所以早一些、晚一些都无所谓。
然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事儿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柱间和斑还是很抓瞎。
这梦吧，做梦可以推知不少情报没错，但是大部分有效的早就被泉奈和扉间说了个遍，即使他们从自己的角度亲眼看一遍，也不一定能分析出多少有效的部分。而且，这个梦确实重点是在于交合上，从边边角角里……那也得做很久的梦才够积累出足够的背景信息。
但是，停止这个梦，就非得和好友上床不可。
如果现实里不上床，梦里就每天上床，这友情……维持不下去啊。最后还是得上床，那为什么不干脆快刀斩乱麻一开始就上床得了？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然而也正如早死晚死都是死，大部分人还是想晚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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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战斗打完，柱间与斑再夺一城，驻扎下来后将杂事处理干净，便入了夜。
千手柱间做了一天的心理准备，战战兢兢正打算入眠。斑站在外面扣起手指敲了敲门。
“斑！”
他打开门将挚友迎接进来，克制住脑洞，问道：“有什么紧急信息吗？”
斑平静道：“不，只是想起了一个解决方法。”
柱间：“？”
斑：“你睡上半夜，我睡下半夜。”
柱间：“这样暂时倒是可以……但是常年这么保持的话，还是会对身体有影响的。”
斑蹙眉道：“只是暂时的手段，我想试试看寻找其他解决办法。”
柱间思索道：“是……想试试轮回眼的压制作用么？”
斑勾了勾唇角：“仙人眼，总归该有点用处吧？”
暂时做下决定后斑就离开了，约定凌晨三点的时候换班睡觉。
柱间愁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在愁个啥，就放开睡了。
睡到三点，醒了过来。他点起了灯，注意到隔壁屋子的灯熄灭了。
现在他们在外打仗，每天居住的地方都是柱间用木遁临时建造的屋子。
千手柱间翻身走出了屋子。
半夜三点的时候大概是夜晚最黑也是最亮的时刻，太阳藏在离大陆最远的地方，然而漫天的星光与肆意流淌的月光却又在尽力使这片大陆不会沉浸在黑暗之中。
营地外还有巡逻的火把明明灭灭。
千手柱间凝视了一会儿黑夜里的光，白天里安静的树与灌木，在夜晚中投下张牙舞爪的黑黢黢的层层叠叠的阴影。
在他与斑、千手与宇智波的不远处，有一个一直存在的幽灵，在看不见的地方虎视眈眈。
“火遁·豪火灭却！”
“木遁·树界降临！”
斑抢了一波先手、扰乱了敌方的视线和注意力之后，柱间很快就掌控住了整个局势。斑有些兴意阑珊地收了手，带着队伍们去扫荡周围。
忍者的数量比起普通人来说并不算多，但是力量水准高出一大截。
然而忍者也需要普通人的日夜劳作耕耘才能供养，他们虽然偶尔要为战争坚壁清野，但是战国持续的时间太长了，如果他们要建立起自己的村子，供养起“和平”这个奢侈品，他们需要小心再小心。
结界、陷阱、埋伏，这些随随便便就可以坑杀几个小队的设计在宇智波斑有所控制的力道下依然显得不值一提。
傍晚时战场都打扫干净了，推进的速度正如柱间和斑计划的那样。
前一夜没怎么休息好，晚餐时分下午从战场里躲回来补眠的斑醒来了，接手了后续事项的处理，千手柱间就回了房间打算睡觉，以保持精力充沛。
斑目送千手柱间进入卧室，才将注意力投注在眼前的事情上。
他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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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代的忍者内部分工是相当不明确的，大部分时候由战力决定权力，等战力站在了相当的水平上的时候才有手腕、智商、伎俩等存在的价值。没有人愿意听弱者的话。
这样就代表着站在顶峰的人会不得不身兼数职，也造成了管理上的混乱。如果不是因为忍者的数量稀少的话，这种制度是很难维持的。
虽然传统思维上大部分人认为能者多劳，然而人的时间与精力都是有限的。
而对于如今，希望抓住更多的控制权力、改变忍者性质地位、所图甚大的千手和宇智波来说，他们太缺人了，推进的脚步也不得不为这个目的放慢速度。
所有但凡能在此事上出力的人，都在合适的职位上飞速运转着。
斑揉着眉心，在烛火下静静地落笔。
村子里的学校才开始办，就算是抓壮丁也得有个三五年才能放手用第一批人。
而在此之前，绝不能形成和他们一样势力坚固而庞大的……忍者团体。
数月后，暂时控制住了又一片目标地域的斑和柱间带着队伍回了村子，留下足够的忍者驻守。
几个月不规律的作息对于千手柱间的身体影响不算大——他的恢复力本就卓绝，查克拉作为人体与精神的能量，估计如果是和平时期，千手柱间都可以试试看做几个月不吃不喝到底会不会死之类的实验。但是他的精神相对就不太好，没有稳定的休憩对于大脑与精神是很大的消耗。对于宇智波斑，他的精神倒是一如既往，大约是因为写轮眼本身就会强化精神能力的关系，但是躯体上挥之不去的疲惫就无法与千手仙人体比肩了。
然而战争这种事总是消耗的，两个领导者完美地掩饰了自己的问题。
将手头的事务交接出去，又把有用情报交给了扉间和泉奈，专门和战术队伍碰头定下了接下来的发展路线之后，才有心情去处理一直困扰着他们的问题。
战时并非没有意外，总有宁愿顶着风险也要在黑暗之中恢复体力的特殊时刻。在那种极端紧张又不安稳的环境之下，避免不了片刻休息时间的重叠。
沉睡时着迷于近乎疯狂的刺激、肢体交缠呼吸紊乱，醒来之后收敛精神，重新沉浸在充满血腥味的沉默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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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回了村子，两个人就住的远了。
虽然结盟，但是宇智波和千手都有着各自居住的大概区域，就算柱间和斑都是住在最靠近火影楼的那一头，比起战时的一墙之隔、甚至偶尔的一个帐篷里背对背的距离，这样要走数十米的路，就算的上长了。
柱间惯常地提着酒去找斑。
斑在睡觉。
原本休息时间硬生生被剥夺掉一半的数月行军，终究还是在斑的眼下刻下了青黑的影子。柱间看着他睡，也出现了一点困意，但是为了避免共同的梦的出现，还是撑着，将酒瓶子放在了屋角，一个人去了花园里晃悠。
宇智波斑的宅子里人不多，除了几个负责杂物的普通人外，只有惯用的下属会来拜访。直系血亲之中唯有泉奈还活着，他住在宅子的另一边，在偏一些的地方，还住了几个血缘较为亲近的孤儿。如今木叶的学校开设之后，这些孤儿们也就有地方可以去了，基于学校目前的特殊性，只有晚上，学生们才会回家落脚。
“真是冷清。”柱间低声评价了一句，虽说他对这种情况了然于心，但是还是不自觉地这么说了。
他抬脚走上小小的假山，行动之间用木遁的力量给院子里的植物注入了活力，植物们也以芬芳与鲜艳绿意回报。
柱间吹了好一会儿风，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斑提着自己带来的酒，站在回廊里头望着自己的方向。
在这高处，风不平，带着粗糙的凉意，在假山下回廊里，流动的空气甚至难以扬起一片衣角。
斑意味不明地挑着唇，扬了扬手。
手里的两个用稻草捆扎着兜起来的小酒瓶子哐当哐当地撞着对方。
“蜂蜜酒。”他说着，“千手柱间，你是不是抢了谁的酒？”
柱间：“啊。”
他跳下来，走到斑面前：“他们换瓶子装了吗？之前这种瓶子装的明明都是普通的酒……”
柱间接过酒瓶，拔出了塞子。
蜂蜜酒特有的甜香伴着酒的味道从瓶口溢出。
柱间随手将草绳切断，将瓶子寄给斑。
“不过也不能说带错了。”他说着，喝了一口。
斑：“嗯？”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斑。”柱间说，“我们上床吧。”
斑：“……”
他也喝了一口酒。
蜂蜜酒的味道入喉之后就会发现还是那股辛辣中带着微微甜意的酒味，这甜泰半来自于酒本身的甜味，小半来自于残留蜂蜜的味道。酒液划过食道，直接烧灼进了胃部，鼻腔里涌出了淡淡的蜂蜜香。
“不。”斑拒绝了。
柱间：“诶？斑不愿意和我上床吗？”
斑双指捏着瓶颈，淡淡道：“我不想被这种奇葩梦逼着做事儿。它出现，我就得屈服么？”
柱间剩下的话都被这一句打回了肚子。
蜂蜜酒……当然不是为了只求一夜而已。
斑与柱间对坐着喝酒，期间招来人手布了下酒菜。
这酒的味道比两人之间喝过的都要辛辣许多，后劲也大，喝到后来两人都有些醉了。
柱间侧着看着自家好友因酒而泛着些红的脸，本来压在心底的句子就脱口而出了。
“斑……不喜欢我么？”
斑疑惑地问：“怎么这么说。”
柱间苦恼道：“可是我很喜欢斑啊……”
斑：“……别那么低落啊，柱间。”
柱间随后摆出了认真的表情：“喝了我的蜂蜜酒，就不能反悔了啊，斑。”
斑：“千手柱间……你到底想说什么？”
柱间说：“斑，做了梦之后我才发现……”
斑的脸色随着“梦”这个关键字变得不好了起来。
然而带着醉意的千手柱间已经失去了平时的理智和判断力，走向了完全的直觉系生物：“我一直觉得不够，和你的关系，不够亲近……直到梦里面我才发现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就像梦里一样，我希望我们住在一起，成为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斑垂头取酒，双目在低头的瞬间变成了猩红的写轮眼。
他再度抬头、仰起喉咙倒酒的时候，眼睛已经是惯有的漆黑颜色。
“哦？”他说。
柱间：“我想和你在一起，斑。”
斑问道：“就凭借这么一场梦？千手柱间，你该试试看去花街了。”
这一场对话将无疾而终。
柱间愣了片刻，才嘟囔道：“我又不是没去过。”
他继续认真地看向斑：“你是因为不想屈服于这个梦，才不答应的吗？”
斑：“……”
斑将最后一口酒喝干净，哭笑不得。
“动动脑子吧，柱间。”他说，“之前泉奈和扉间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太小，也就算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将我们的精神拉在同一个幻境之中，甚至一次做梦之后就可以对你我产生这种程度的影响——”
“不是因为梦。”柱间说，“不是因为梦，我之前就有过类似的想法了，只是一直……”
斑打断道：“千手柱间，你不笨，我也不笨。如果这个梦不是在泉奈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而是在我们这个年纪，我一定不会放任的。”
柱间觉得嘴里有点苦涩。
不知道是该为斑对自己智商的信任高兴好还是悲伤好……
不过……斑也被影响了吗？
“但是这个梦非常有用。”柱间辩驳，“而且基本可以确定这种力量并不是来自于我们这个世界本身的，否则透露不出这么多超出世界逻辑规则的事情，甚至是矛盾但是又能自成一体的存在。”
斑道：“这是唯一一个我至今没动手的原因。”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但是我不希望你我也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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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坏处就是会变得更加困乏，斑本来就是没睡多久被柱间吵醒，柱间也早就被勾起了睡意。本来一直掐着点换着睡觉的两个人，在酒精的怂恿下，全都倒下了。
“……”
千手柱间在不应期的懵逼中醒来。
梦里冷冷清清的村子、幽暗潮湿的洞穴，和一粒灯火映照中激动颤抖着流下汗的身体……
斑说他要离开这个村子，追寻柱间不能理解的远大梦想。
随后他更清楚的意识到：完蛋了。
比起之前梦境里缓和甜美的剧情，在阳光与海风之中刻下浪漫与天真的影子，这一次的梦境撕开了此前过于宁静的和平，直接将决裂与分离摆在了两个人面前。
之前的身体纠缠有多少快乐，这一次就有多少疯狂。
千手柱间苦笑起来。
斑说的对。这个梦，确实会影响人。
“因为我发现……我无论如何……都再也放不开手了。”
各色情绪和感觉在梦里是极为真实的，斑醒来的时候就低气压了。
他觉得自己的背还有点儿被石壁硌的生疼，梦里的情绪极大地影响了他的状态，至今都有点回不过神。
失望、痛苦、了然、欣喜、疯狂、破釜沉舟，一层一层地泛上来。比起对真相不知情的柱间，在梦里的斑更加清楚他未来是要走一条怎样孤独的未知路。而代价是他前半生与挚友共同建立起来的和平之村，与他此生剩下的唯一羁绊。
斑揉着眉心平复了许久的情绪，然后就不得不匆匆裹着衣服去处理紧急的战报。
雷之半岛出现了一个忍者团体，驻扎在雷之半岛的部分木叶监控力量被他们消灭了，如今对于雷之半岛的控制力大大减弱，通信渠道也不再安全。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暂时定制了粗糙的应对计划，先控制住局面。
斑丢下笔去找早餐的时候，走在屋舍边，才恍惚地再度想起之前的梦。
那种对于村子的彻底失望，对于世界无可救药的无奈与厌恶……斑抬起手，发现手腕上不知何时沾了墨渍。
大约是刚刚处理文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斑忽然提起个笑来。
“轮回眼……”他还能回忆起在梦里面牙齿陷入血肉，那种温软又带着腥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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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间懵逼的看着宇智波斑提着刀走过来，一瞬间汗毛倒数觉得斑估摸着是恼羞成怒要来砍人了。
于是他大叫着：“等等啊斑——冷静——去村子边上——”
一溜儿的跑了。
斑本来没打算和他打，但是见他这样，兴致也上来了，从手臂上的封印阵中取出了团扇与镰刀，踩着柱间的步子就追了过去。
蓝色的须佐如同流动的蓝色火焰，在宇智波斑跨域村子的第一条线的时候从身上燃起，布都御魂高高举起，对着千手柱间直接斩落。
“来吧，柱间——！”
千手柱间双手合十，数人合抱的粗壮木条欢畅地迎接着对面的刀锋。
“我来了，斑！”
泉奈面无表情地从扉间所在的屋子踏了出来，手上捏着最新一份木叶整改规划图，走到一半的时候刚好把自家哥哥迎接进了门。
斑一脸嗨过了爽够了的表情，泉奈带着点无奈地问：“又怎么了吗，哥哥？”
斑手腕微转，团扇掀起一阵气流，然后消失在了手臂上的封印阵里。
“活动了一下筋骨。”斑回答，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敌人不能让我全力施展，是很无趣的事情。”
泉奈对此只能表示：哥哥你觉得愉快就好了。
和斑做过一场的柱间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回了家，被扉间喊了好几声才回神。
“所以说，兄长。”扉间道，“这件事还会再发生吗？这样的话，我们最好先规划出合适的范围，以后你们要打的话麻烦去圈好的地盘打。”
柱间：“……”
柱间：“哦。”
扉间：“每一次都要按照你们的情况重新做规划图，是非常浪费人力的。”
柱间苦着脸道：“应该还会再打好几次，你们先做着计划图吧，回头我记下来，告诉斑。”
扉间：“……”
“发生了什么？”扉间问。
柱间：“我想和斑上床……斑不想和我上。”
扉间拿着东西就走，飞雷神唰地一下就没影了。
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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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之贵族的使者来访，对于这个合作伙伴，目前的木叶还是较为满意的。泉奈一早就去接待了，身为木叶目前的大招牌的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也露了个面，以示尊重。
露面完毕之后千手柱间就继续去干活了，有着木遁之力的他，在催发植物方面的特殊技能，让农业技术部都快要生出做人体实验的心思了。
但凡再有一个木遁……
然而几年前这个报告书传到千手扉间的手里的时候就被毙了。只是关于学校教材修改的事情再度被提上日程。
“早点完成第一代粮种改进吧。”扉间一边记着这件事，一边又忍不住写了个小签子给泉奈。
“多给你哥哥科普一点各式政体，绝不能出意外。”
正因为此，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在两个弟弟的默契下，近乎每一次回村的时候都被自家弟弟拉着瞎聊，包罗万象无所不容。
这一次日之贵族到来的原因也有第一代粮种的关系。
第一代粮种在一年前实验成功，如今投放种植已经有近三轮，表现优异、状态稳定，亩产量比之前的种子提高了大约百分之五十。对于土地的消耗也相对提升了。
这在战国时期是一个决定性的优势了。
日之贵族早已经催了好几轮，只是出于谨慎和自家屯粮的需求，一直拖到了此刻，木叶才准备在日之贵族越来越高的报价之下将粮种卖出。
如今正是秋日，新的一批粮食正在收获之中，只等筛选了。
战术上来说，秋冬一般都是休战时分，但是因为木叶的粮食改良，如今木叶在这一方面积累的比其他人要优秀的多的底蕴。秋日出击，是极有利的。
只是柱间和斑到底还是班师回木叶了。
这是柱间的决定，斑只是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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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日之贵族离开之后，柱间又一次给斑带蜂蜜酒时，借着廊下凉风与微醺的酒意，他问出口。
斑带着神色手套，却依然能看出优美形状的双指夹着酒杯，漫不经心地说：“难道不是因为已经开始疼惜自己的领土和子民了么？”
忍者之间的杀戮是残酷而有限的，但是如果将平民也拉扯进战争的混乱之中，死伤就太广了。
宇智波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入了冬了。
落叶簌簌，像是下雨一样不停歇。他们的酒用的是小盏与细口瓶，以防落叶带着灰尘落在酒中。枝桠变得光秃，草木枯黄。
宇智波斑坐在呈现着老旧之色的木质回廊里，整个人都近乎被笼罩进了这种带着凋亡气息的暗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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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间的心情有点复杂。
虽然一开始结盟共同建立村子的时候，说过希望大家都把村子里的孩童当做是自己的孩子、村子里的人都当做是自己的兄弟这种话语，但是……
千手柱间是怀着仁慈之心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而宇智波斑的思路，则是在攻占之前就已经将这大片大片的土地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自然要好好爱惜。
只能说是殊途同归了。
“今晚的月色应该会很不错。”柱间说。
斑听到这句话，将目光放在了天空中的月亮上。天还未真正暗下来，月亮已经挂在了天幕的一角。
在白天并不显得有多特别的星体，在夜晚却显得静谧而皎洁。
宇智波斑喝了一口酒，皱了皱鼻子，有点嫌弃地说：“怎么最近都是蜂蜜酒。”
柱间笑了笑。
宇智波斑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家最近是喜事不断么？”
柱间道：“啊，我可是连南边的蜂蜜酒都一同买回来了。如果斑一直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不换别的酒了哦！”
斑：“……真是犯规啊，柱间。”
柱间又笑了一下，带着理所当然的神色，转移话题：“关于轮回眼，斑你有什么想法吗？”
宇智波斑知道千手柱间在说什么。
之前有一个梦，梦里直白地讨论着关于轮回眼的话题——不，或者说，那一场梦就是将轮回眼作为……借口，而进行下去的。
斑白眼道：“仙人眼、仙人体，还不如我上次从你身上切的肉更靠谱吧，起码按照频率来看，都是割肉移植细胞的成功率最大。”
柱间：“但是那样也算是……嗯，细胞入侵？”
斑：“……”
他神色复杂：“千手柱间，你的脑子转的方向不太对吧。”
柱间：“………………qwq。但是如果一定从频率上来说的话，通过这种事情来得到轮回眼的几率也不低啊！”
斑：“这难道不是这些瞎想的人胡乱找的借口么？柱间，动动脑子，这种程度就像是你的血浇在了我身上一样，如果这样就能觉醒，我早就觉醒了。”
柱间消沉：“反正你就是不肯……”
斑：“…………………………………………………………你这破毛病。”
斑：“说过了，我不希望你我也被这种事情影响。幻境或者是暗示能对一个人造成多大的影响，拥有写轮眼的我再清楚不过……”
柱间一秒振奋：“如果能够排除这件事情的影响，你就愿意吗？”
斑：？？？
斑无语道：“柱间……”
千手柱间坚定道：“斑，用幻术封印我的记忆吧。”
斑：“……你是不是脑子有包？”
柱间道：“如果你怀疑是这件事情的影响，那就干脆暂时封印掉这一段时间的记忆好了，然后我会再问出这个问题……”
斑难得地彻底被柱间堵到说不出话来。
柱间继续道：“……你自己也可以做到的吧，暂时封存自己的记忆……”
“记忆、大脑这些东西也随便托付他人？柱间，你太轻忽了。”
斑哭笑不得。
对于这件事情他也不是反感或者怎样，实际上在梦里面，排除掉那些令人不快的部分之后，单纯的谈论“上床”这件事本身，斑是得到了足够多的快乐的。
只是对于其他未知可能对自己精神的入侵非常讨厌罢了。
而且这种近乎未知的力量也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经过常年的观察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情不会对泉奈造成什么伤害，在彻底的检查却一无所获后才搁置在一边，斑也不愿动用什么更加特殊的力量，以免引起反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自己探索的绝佳机会。
这里面的心思太多，斑懒得和柱间一条条解释，所以只是将最大的决定因素抛出来了而已。
“我相信你。”柱间说。
在两个人随意对话的时间里，原本还算亮的天已经彻底暗沉了。星星渐渐发出了光芒，原本就挂在天之一角的月亮也慢吞吞的移到了中央。
透过干枯的枝桠、稀少的树叶，银辉流淌。
灯下看花，月下看美人。
千手柱间并没有长着一张顶级的脸，他下颌偏方，肤色也不白，比起宇智波的精致眉目来说，柱间的长相可以算的上是坚毅挂的了。
斑却在此时此刻，忽地觉得千手柱间长的……令他动心到难以自已。
千手柱间神色认真，双眼中流露的是不加掩饰的信赖与真诚。
宇智波斑——整个世界上最不怕精神影响与幻术的人，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被眼前这个不擅长幻术的男人。
他倏尔张扬地笑了起来。
理由、顾虑……一切都成了狗屁。
他将身边的酒盏一袖子扫开，握着千手柱间的手腕，随意地一拉，翻身跨了上去。
“诶，等等，斑……这……”
“闭嘴，好好享受吧。”
fin
